几年前,向戎在一次任务结束后出现狂化征兆,被送进茧蛹打神经干扰剂。

        他那时候虽说破坏性很强,但神智是清醒的,仅仅为了发泄身体上的极端痛苦才出现假性狂化。

        打完干扰剂需要暂时关禁闭以便后续观察,确认没问题才能放人。

        去禁闭室的路上经过试验体活动区,恰好看到路山晴和两个小男孩蹲在角落不知道在做什么。向戎在药剂作用下出现了昏沉状态,没法更多的思考,身体惯性却记住了这个画面。

        两个男孩,一个叫从沙,另一个叫齐小树。

        “齐小树?景逢棋?哪个是你的真名?”

        向戎干脆拉开医生对面的椅子坐下,抱臂观察他。

        就外貌变化来说,齐小树和景逢棋确实像是两个人,前者是黑发碧眼,后者是绿发灰眼。五官就更难辨认了,因为向戎压根记不住齐小树长什么样,能将二人联系起来纯粹是他直觉敏锐。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景逢棋神态未变,重新拿起笔,转过头继续工作,“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听到他这么说是意料之中,向戎也并不是在向他求证什么,只不过这个信息对向戎而言倒是个意外之喜。

        与人合作,光是立场不冲突还不够,还要能拿捏住他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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