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吃吧,我们蛇类蜕皮期间基本是不进食的。”

        路山晴这些天一直住在从沙家里,整个人就是比真正要蜕皮的人还紧张。

        中途她回了趟家,发现门口放着一个大盒子,里面装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吃的用的还有漂亮的大石头,看起来应该是谷和野出任务时一路从各种地方收集来说要送给她的礼物。

        现下路山晴正拿了其中一瓶果酱在吃,担忧已经一整天没吃饭的从沙,非要给他分享。

        从沙一双眼睛完全变成雾蒙蒙的灰蓝色,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他从昨晚开始就处于失明状态,只能暂时靠其他感官获取外界信息。

        所以能清晰地听见果酱在路山晴唇齿之间滑动,被她分泌出的唾液裹挟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于吞咽后再次安静下来。

        从沙看不见,但眼睛精准地落在路山晴唇上,他心情很好,喉间发出清朗的笑。

        “你笑什么?”路山晴把果酱瓶子放下,磕碰桌面啪嗒一声。

        她凑近去观察从沙的眼睛,这样特殊的生理变化确实会让没经验的人不由得焦急。

        “眼睛难受吗?你蜕皮怎么还不变蛇啊?”同样的问题路山晴一天要问八百遍,而且从沙已经解释过了,因此她也不是真的在提问,只是缓解一下焦躁的心情。

        由于路山晴挨得极近,说话时气息喷吐在他脸上,带着莓果果酱浓郁的酸甜气息,熏得人忍不住想追着味道钻进她身体里嗅闻。

        “姐姐亲亲就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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