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方语跑了起来,许是太匆忙了,还不小心在路上摔了一跤,她顾不得拍身上的泥巴,接过信封就跑进了卧房。

        随着信件掉落的还有几张大额钞票,方语心中隐约升起一GU不好的预感,她摊开信纸,还是那娟秀熟悉的字迹,字里行间的意思却让她感到格外陌生。

        「方语:

        你我二人没有结婚证书,不算事实婚姻,如今我已另觅良人成婚,你不要来寻我,也不要写信来,即或寄来,我亦是不看的。

        沈知墨

        民国xx年九月一日」

        寥寥几句,方语却反复看了几十遍,只恨不能把字眼拆开再缝起来,好让它们显得不要那么无情。

        她甚至拿过沈知墨留下的字典一个字一个字地b对着。

        她不明白,她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阿墨才离开不到半年,就不要她了。

        阿墨说,她们之间不算事实婚姻,这几个字对一个农民来说太新cHa0了,她通过查字典才理解了这个词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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