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盯着陆藐眼睛，一字一句的提醒：“陆藐，我希望你记住，你不是三殿下！”
陈远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冷硬。
陆藐怔住。
她似是回想起什么，游隼般机敏的眼神有一瞬失焦。
即便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她，她也不是她。
“抱歉。”她说，“没有下次了。”
陆藐第一次有些仓皇的左顾右盼。
陈远也是第一次见她这般不自在，嘴巴动了动，有些后悔。
“对不起。”顾及朋友心情，及时道歉一直是陈远最大的优点，“你跟那个身份挂上钩太危险。你该清楚，你能活着，背后的人也不一定真的死了。”
“我知道，不会有下次。”陆藐眼神重归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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