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总是把他不愿意想的东西刻意摆在他脸上,他的话带着逻辑上的滑坡与最让少年讨厌的可能性,最终的结果,就是令人讨厌的威胁。
那是少年不想听见又无法拒绝的威胁。
“我、我走……”他咬着牙,“可恶……混蛋、该死的……咕呜……!”
咒骂声因为挪动身体造成的异样感而变成了低吟,少年无意识地扶着自己的腰,好似这样能让他好受一些。
但无论是他的腰身还是手臂着实都在发软,他喘息着、颤抖着自己的双腿放下地。
“嗯——”
身子坐正了,花穴里的按摩棒一下子变得更深入。
内里一阵翻搅,少年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他很想就这样休息一阵,但越多的休息只会让他越发尴尬。
所以,少年一不做二不休,就这样撑着长椅站起了身。
“咕哈……!”
他粗重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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