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呜……”少年拼死咬住了牙,“我又、不是你……哈、哈啊……”

        “哈哈哈,我是那种人吗?”男人很有趣地笑了起来,“是那种会在这里大喊‘这里有变态’的人吗?”

        “呜咕!”少年闷哼出声。

        事实上,男人不是在威胁,他的声音里调侃的成分要更多一些,然而现在的少年已经根本想不到这些了。

        头顶的太阳已经晒得他满眼都是散乱的光斑,小腹深处的热度又从内向外地蒸灼着他,他只觉得自己的散热单元已经全然超过了附和,所有元件都在热度中逐渐失效。

        “哈啊……呜……你是、在说……”但少年最终还是把鲠在喉头的话语吐了出来,“……你自己、吧……啊?”

        坦白来说——

        事到如今,少年也不明白说这样的话有什么意义,可这或许就是他们与人类最近似的地方。

        身边的男人笑意似乎更深了。

        原本扶住他的手臂改变了位置,他压迫着少年向下半弯起腰身:

        “不舒服吗?要不还是再休息一下吧。”他的声音忽地抬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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