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声音不大,谈话者显然没打算让他们听见这些言论,然而处于极度羞耻中的他的感官却比平日里要更加敏锐。

        少年浑身上下都在颤抖,颤栗沿着他的尾椎一路地向上流窜,体内的按摩棒则振动着子宫,那振动与源自他自身的颤抖混在一起,终究变成了不输头上艳阳的热度。

        “呜!”少年呻吟出声。

        他感到热度正试图冲破他的身体向外涌,却在路上被新的玩具死死压回,被压抑的高潮带出了剧烈的不适,他因此悲鸣着、几乎栽倒在地。

        ——他在被看着!

        男人的手臂撑住了他,这才让他不至于在人群里变得更加引人注目,可少年丝毫没有因为这个而感谢他——他也没有那样的余力。

        “啊……哈啊、啊……”连无意义的喘息也被尽力压抑到了最低,少年痛苦地吞下一口唾沫。

        “马上就到了。”他身边的男人说,拉着他的身体,把他不断地带向前。

        少年不由得抬头向两人的前路看去:在那里,路边摆着一张长椅,上头褐色的油漆在经年下有些褪色,一把没有撑开的伞插在边上,阳光在地面投下短短的影子。

        在少年眼中,这张长椅整个都在闪烁着缥缈的光,它看起来像他在闲暇时最喜欢停留的地方,然而——那不是现在。

        长椅所在的位置让他脊背上的寒毛完全倒竖了起来,他惊恐地听见从自己背后传来的议论,他人的目光如同利剑般贯穿他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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