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像是花苞般的穴口已经被操得完全绽放了,它甚至无法完全闭合,能够看见深处那些白色的液体。

        阴唇也被弄脏,而男人向来认为,“一塌糊涂”本身也该被算作一种风景。

        他拨了拨那道肉缝,少年的身体因这举动而陡然僵硬。

        但男人只是将花穴撑开了观察,他注视着内里媚红的肉壁,还有随着蠕动往外挤的浊液。

        “已经完全被射满了。”男人评价道。

        “你也不看看是谁的错。”少年愤愤不平地说。

        “哈,我可不觉得这是件错事。”男人笑了,“不过,的确不能让它们弄脏座椅。”

        “咦?唔……!”

        “不让它们弄脏椅子”意味着“再用阴茎把它们堵上”。

        少年泪眼汪汪地意识到了这点——他又被操了,男人的欲望又深埋进了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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