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两秒,白熠珑笑起来:“说得好,奖励你。”他恶劣地松开手,罗棘失重地坠下去,子宫被狠狠地捅开。罗棘惊慌地抱住白熠珑:“啊!”
“还是不知道你说的真假。”白熠珑继续操弄起来,“随便了。”
罗棘带着哭腔道:“我说得是真的……”
白熠珑听着,不光身上爽,心里也爽。他凑过去咬罗棘的耳垂,听到罗棘隐忍的闷哼,想让他声音大一点,于是用虎牙加大了力度。但罗棘的声音还是压在嗓子里,即使是抽泣。白熠珑停下来,不满道:“为什么不出声了?”
因为他一叫白熠珑就喜欢咬他,罗棘挤出来点声音:“……不想……嗯……”
“你好像都没完全硬。”白熠珑把玩着罗棘的阴茎,”不够舒服,是不是?”
“不是……”罗棘赶紧否认,白熠珑的话唤起了他被一直强制高潮的恐怖回忆。射精射到精液稀薄,白熠珑就只让他用小逼高潮,最后他的腿都并不上,敏感得一碰就痉挛。
白熠珑从罗棘体内退出来,那根东西还硬邦邦地翘着,带出来大量粘稠的液体。他把罗棘抱到吊床上坐着,罗棘的小逼也汨汨冒着液体,过了会儿上一次被射进去的精液也流了出来,顺着罗棘的大腿下滑,把吊床上的垫子搞得一塌糊涂。
白熠珑拿起一个小瓶子。罗棘知道那是春药,崩溃地哭起来:“你放了我吧白熠珑,我不想做了……好难受,我会死在这儿的……”
“不爽吗?”白熠珑把小瓶放了回去,“还是说不想跟我做?”
“不是,都不是……”罗棘讲话都没气讲一个长句了,“一直在做,好难受……”他的小腹被白熠珑捅得涨痛,忍不住用手按了按,下体又流出一股粘稠的液体。这种怎么也习惯不了的怪异感让他哭得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的。但白熠珑毫无同情,看着他冒着液体的小逼和他哭泣的脸,阴茎硬得发疼。他撑在吊床上,把罗棘圈在怀里:“可我还想做,我想做——用后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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