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中午,家仆将轿子抬到了一家客栈旁边,最受主人隆宠的那个在轿帘旁高声请小姐下轿,连喊三声仍不得回应,这下这家仆才觉出不对,以为小姐是染病昏迷,连忙掀帘进去,却不料被轿内的景象远超他所想,直将他定在了原地。

        只见轿内一地狼藉,种种摆件都被扫落散乱一地,而林柔更是赤身裸体被绑着倚在轿壁上,一张美貌惊人的面孔坨红着,满是泪痕,乌发散乱,原本白皙可亲的手臂上满是青紫的掐痕,娇俏可爱的双乳更是挺翘着、留着青红紫色的各异掐痕咬痕,上面两颗红豆犹自挺立,光瞧便十分诱人。

        而更糟的还数林柔下身,好端端的官家小姐双腿大开露出私处,她的大腿根部被磨的发红,不复先前的白皙,充血泛红的阴唇大张着,湿淋淋的一片,底下幼嫩的小穴更是可怜,被干得难以合拢,只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穴口腻着水光,红白交错的浓精自小穴往外滴落,沾湿了林柔的腿根,她就这样被绑在轿内无人理会,此时早已昏睡了过去。

        那家仆骇得要死,自知小姐定是被偷摸藏入轿中的采花贼凌辱了个彻底,他失职至此,回去恐怕脑袋不保,家仆心乱如麻的盘算了一会儿,心中有了计较,连忙当做无事样放下轿帘退出去,对另外候着的四个仆役道:“小姐思乡情切,暂时不想吃饭,你们且去酒楼里买点吃食备着,自己快些吃完,下午我们尽快赶路,务必在天黑前出城。”

        几个仆役应了声,不觉有他,径自去了。

        用过午饭后几人一路快赶,终于赶在天明前出了城,家仆仍不敢停,又驱着众人向前赶了几里,直到一处极荒的郊野方才停下。

        那家仆对着众人,又确认了一遍四下无人才肃容道,“先前在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我不敢对大家说,现在在这野地里,大家想走也走不了,我对大家说了这事,希望大家能考量好在做决定。”

        他这话说的含糊其辞,众人闹不明白,只见他态度不像是说笑才强打了精神来听,又见他转身撩开轿帘,不觉都精神一震,只准备听候小姐吩咐,却见他们的小姐在轿内赤身裸体袒胸露乳,四肢因为被绑得太久而显出淤痕,小姐早已经醒了,只是嘴被塞着发出声音也动弹不得,她这会瞧着自己的下人们,直骇的泪水涟涟不断摇头,但那些家仆却全没留神她的神色,一个个也不知都在想些什么。

        家仆瞧着众人似乎都被骇住,这才满意的继续撩着轿帘,指着小姐说到,“诸位,我们奉命送小姐还乡,不想却出了这样的事,若我们还继续照原样送小姐回乡,定逃不了一通重罚,倒不如想点别的出路。”

        “别的出路,能有什么出路?”一精壮汉子问道,他人生的傻,倒不大担心自己姓名,只盯着小姐一双玉乳发愣,想着那奶子似比他家新收的棉花还软。

        “这出路当然是好出路,”那家仆笑着道,“我们只消将此事蛮下不报,再将车马丢了,给小姐换上家仆装束,带去扬州城里卖了,我们小姐这么漂亮,虽然破了身,想来也还能赚个好价钱,兄弟伙们分了这银子,再各自散伙谋生脱了奴籍,回头林家找不到小姐,寻到这车马,也只会以为我们是遭遇了盗匪,哪想得到我们早已出去逍遥,而小姐却在那烟花巷销金窟里快活。”他说着,不觉淫笑起来,指向林柔,“自然,这出路还有个额外好处,那就是我们也能同这往日里只晓得对我们颐指气使的小姐共度良宵,将她操累了,不也就不知道跑了么——”

        他这些话一句都没闭着林柔,被她一字不落全听了进去,她越听越怕,眼睛都瞪大了,然而她被绑得严实,只能无助的摇头抗拒,心下却又隐隐知道些什么,花穴内倒又开始些微的渗水。

        林柔又惊又怕,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更是羞怒,只想着自己平日待下人优厚,他们应当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看他们的眼神更是凄婉动人,恳切非常。

        只是她对仆役虽好,仆役却不记得她的好,这会儿见到往日只能远远瞧见的小姐已而失神,更是在他们面前露出如此淫荡不堪的样子,各个都成了饿急了的狼,只想将林柔拖出来尽情玩弄操干一番泻火,哪管林柔是个什么想法。

        林柔瞧着仆役们一起朝自己靠近,害怕的直往厢轿内缩,只是她一个才被玩弄过的弱女子哪抵得过一群男人,立刻就被拽住了手脚拖拽出去摁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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