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艾达的叫价进行的飞快,然而身处众人视线正中的少女毫无所觉,她茫然的睁着一双懵懂的泪眼,依然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在发生着什么,精灵这一种族的性欲过于寡淡,自然疏于对年幼的精灵教导这些,平日更是羞于谈起与之相关的事宜,艾达自幼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根本不懂什么叫男欢女爱,自然也没有更多的保护意识,她只是本能的对这种境况感到羞耻与危险,身体上剧烈的快感和不安飞速的游走在她的每一寸皮肤上,她不自然的扭动、挣扎,想要逃脱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快感和难以言说的恐惧,但是她正被人绑缚着,那样微薄的力量怎样都挣脱不开,而被藤蔓彻底玩弄、改造过的身子早已不同往日,只是很轻的刺激都能让她感受到近乎灭顶的快意。

        她花穴里的跳蛋依然在震颤,而那拨弄她穴口的软鞭则好似是在呼应那跳蛋的节奏一样,极有频率的拨弄着她的两瓣阴唇与圆润娇嫩却傲然挺立的阴蒂,而她一对柔软的乳房也被人捏在手里揉搓玩弄,以求最大限度地向观众台展示这对不大的鸽乳有多弹嫩诱人,也更方便进一步抬高她的身价。

        艾达在这样的欢愉的折磨里浑浑噩噩的又捱了许久,才终于听见一声响亮的锤声,在她身上作乱的手与软鞭也在这一刻同时停了下来,甚至连她花穴里的跳蛋也停止了动作,艾达茫然的睁大了充满泪水的眼睛,她的位置并不能看清会场内兽头人的表情,只是场内的喧嚣声比刚才还要响亮,这让她感到不安而刺激,她抖了抖身子,不自觉地又从花穴里泻出来一股淫水。

        主持人带着他激昂的语调走向另一位作为商品的女性,台下一个健壮的兽头人喘着粗气走到了艾达面前,他已然半勃的粗壮的下体即便有麻布的遮掩也明显地在裆部凸成一团,艾达本有些混沌的脑子嗡地一声,意识到什么似的疯狂试图后退,然后悬架拉扯着她的肢体,她的挣扎不过是激起了少数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

        兽头人细细打量着艾达,探手从悬架旁的道具架上取下一根极细的硬质藤鞭,嘈杂的环境中,少女瞪大的眼睛盛满了泪水,却也只能僵硬地随着兽头人巨大阴影的迫近而恐慌地抬头。高度紧张之下,少女的身体细细抖着,穴也仿佛有所欲感般不停翕张,但兽头人竟然比少女身躯以为的更有耐性,他粗鲁地掐住艾达的下巴,逼迫她张嘴露出牙齿,犹如挑选牛马一般观察她的牙口。艾达因被掐痛,不自觉发出一声娇吟,而这似乎取悦了这位兽头人,他的鼻翼煽动了几下,撒开手任由艾达咳嗽喘息,手下却已然摸着少女温热却无半点汗珠的皮肤寻到了她的乳房。兽头人粗砺的皮肤毫不留情的揉捏,亲手检验着这双奶子是否如宣传时那般柔嫩,艾达受了刺激,却又无法挣开锁链和兽头人的力量,于是她摇晃地动作便成了将自己奶子往未来主人手中送的情趣,兽头人满意地咧嘴,留下一只手继续用力揉捏艾达的乳房,感受着奶水一点点被逼出乳珠的美妙,另一手则拿着藤鞭朝下,点了点少女圆润可爱的阴蒂。

        被冷落了一时的下体又被刺激,艾达直接不受控地挺了下腰,被蹂躏的乳房渗出了两滴奶水,含着跳蛋的花穴热到发烫,又是一小股淫水颤巍巍喷溅而出,少女青涩鲜活地反应彻底吊起了兽头人的性味,也令他决定就在现场把主仆印操进少女的身体。对兽头人而言,当着同族的面占有优秀的异性是一种骄傲,而这个价格昂贵的精灵除了乳头和阴蒂在他看来都有些偏小外,其他部分可都是一等一的风味十足。

        紧张和忐忑之中,艾达只感到正亵玩自己的兽头人的呼吸又重了一些,但是随后他竟往后退开了两步,这一下,艾达无比清晰地感到赤裸难堪的自己正暴露在无数恐怖兽头人的视线当中,她颤栗起来,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是恐惧、羞耻还是其他,混乱地环境中她听不清别人的声音,更不知道自己还会遭遇什么,只是惶然凄惨地小声嗫嚅,“不…不要……不要……艾达想回……”

        她本就细小的声音断在空中,买下她的兽头人也并未去听她说了什么,他一门心思要先“改造”好这新晋奴隶的身体,手中的藤辫毫不留情的继续挥向少女正在泌乳的奶头。他手法精准,速度又快,啪啪啪地破空声不断回响在会场之内。艾达才张开的嘴彻底无法合拢,只能不断地发出哽咽式地痛呼,她想躲,又躲不开,只能孤立无援地承受着落在乳尖上的鞭子,一左一右,少女娇俏的鸽乳被抽打地四处乱晃,才淌出的奶水也被抽地到处飞溅,等到两边都抽足了二十下后那兽头人堪堪停手,满意地欣赏着少女粉红的乳尖如何在被一通狂抽后肿胀充血,在少女无法抑制的抽泣当中变成糜烂的红艳。

        由乳尖传来的疼痛扩散全身,艾达也失却了挣扎的力气,她胸前滚烫,尖锐的疼痛中又有种让人混乱的热意,大脑仿佛要融入周遭环境般混沌,唯有时不时的叫好和侮辱性语言才能轻微地刺激到她的神经。

        ……贱婊子,荡妇,继续抽啊,操她啊,没吃饭吗,烂穴……是说我吗,还是别人,这到底是哪里……听不明白那些词语的少女感到胸前的温热,混沌的低头才发现是那兽头人正埋首舔舐她被抽肿的乳尖,她抖了一下,本能有点想吐,但兽头人的毛发蹭在胸脯上有种刺激地痒,带着倒刺的舌更激地她肿胀敏感的乳尖一跳一跳地继续泌乳,她于是不想了,开始放任自己向下沉沦,但是那种温暖感却并未长久地托举住她……艾达迷茫的望向又一次挺直了腰身的兽头人,似渴望又似哀求地注视着那张在精灵看来十分狰狞的脸,惊慌地发现他又一次扬起了那根藤鞭。

        …不,别,不要继续……少女的思维慢了半拍,然而鞭子却并未如同预想般落在乳尖上边,阴蒂处传来的尖锐疼痛胜过乳尖百倍,她连一声尖叫都没能发出,花穴就又泄出了一小股淫水。

        一下鞭子,又一下鞭子,一下下的鞭子在少女圆润粉嫩的阴蒂上抽出赤裸的白痕,这颗孤伶伶的小豆子没有阴唇的保护,也不像乳珠一样有一对来分担节奏,只能自己一个在狂风骤雨地鞭打中左支右绌,它才被抽打地歪向左边,就又迅速地被又一鞭子矫正向右,清晰的鞭痕在窄小的阴蒂表面迅速连成一片,均匀地肿胀起来,直到这颗娇嫩的,圆嘟嘟的可爱小豆在没有任何休息的情况下从绿豆大小肿成黄豆又肿成花生,这才满意地停下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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