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里没了东西,但喉咙的异物感还是很明显,安陶大口喘息着,脸色一片雪白,眼尾沁出泪珠,唯独嘴唇因为刚才的挤压变得殷红。
明明难受得紧,却还一副配合玩弄任人磋磨的模样,安陶一向喜欢恃美行凶,却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能勾起别人施虐的欲望。
老板眸色沉沉,忽然伸手将他推倒在床上,手指探向后穴,潦草敷衍地扩张了两下,性器抵在了穴口。
安陶浑身都绷紧了。
刚灌过肠的缘故,后穴松软湿润,哪怕安陶浑身僵硬,依旧可以轻易破开进入。
身体被强硬贯穿,连点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安陶痛呼一声,抓紧了老板的胳膊。
老板没有着急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安陶的脸。
安陶被他看得不知所措,后穴因为异物的存在无意识地收缩着,像是无声的鼓励和邀请。
哪怕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事实和预期永远存在差距,哪怕安陶不断说服自己配合,可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好难受,后面好涨,带着酥麻的酸痛,好奇怪的感觉……
自己被男人上了,那是不是应该叫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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