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就笑:“那以后还请安吗?”
安陶试探地摇头:“主人不需要就不请了。”
“以后不要自作主张。”老板把脚挪开,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回去接着睡吧。”
安陶目送老板出门,然后就又扑回床上享受回笼觉。
这一觉睡到了十点半,原本约好的十点练车,教练发了好几次消息问他怎么还没来,安陶一边刷牙一边回消息说马上,冷不防一个电话进来,安陶手一抖点了接听。
“安陶,在家吗。”
老板的声音低沉好听,安陶小腹一紧,有些心猿意马。
本来就是纵欲的年纪,又刚开荤,虽然是又痛又爽的荤,但安陶习惯了屈服现状,哪怕老板下手狠他也照样能苦中寻乐让自己快活。
现在食髓知味,又是刚起床,老板随便一句话也能让他下面瞬间就硬起来。
但自己碰是肯定不敢碰的,安陶叼着牙刷含糊回答:“在呢,怎么了主人。”
电话那头老板有几秒钟没说话,安陶瞅了眼手机,没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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