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见到呆愣的艾尔海森心凉了一大截,完蛋了,色衰而爱弛,艾尔海森一定是被自己丑到了。他像霜打的茄子一样钻进了自己的房间,要知道确认关系以后他们几乎不会分房睡,但想来艾尔海森应该不会想和一个长着金色链霉的椰碳饼有什么亲密接触。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艾尔海森,意气风发的妙论派之光在爱人面前难得的自卑了起来。他这一天光顾着制定自己伟大的爱情保卫计划,从恢复容貌到找理由拒绝和艾尔海森的亲密接触,再到如何避免艾尔海森不堪寂寞红杏出墙,以至于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配偶在他走进自己卧室的一瞬间瘫软的身躯和裤脚边淌下的液体。

        作为一个发育正常且拥有美丽配偶的正常男性,艾尔海森从不以欲望为耻,配偶不在身边的三个多月里,他很自然的独立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求,用自己的手指和床头柜里的小玩具,至少他以为自己有好好的避免欲望堆积带来的失态。

        卡维回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他的好事,所以他只是擦干净黏腻湿润的手指,简单的披上衣服去开门,等着水到渠成的靠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作为这场漫长离别的收尾。

        然而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因为骤然终止的抚慰不上不下的身体因为难以置信的视觉刺激,瞬间抽搐着高潮了。被玩弄的软腻的肠道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液,空虚的蠕动着,温热的液体嘀嘀嗒嗒顺着大腿往下淌,浸透了单薄的睡裤,肉棒也立着不住的淌着水。

        被阳光洗礼成麦色肌肤的卡维性感的要命,曾经的卡维当然也很美,但如今的卡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如果说曾经的他是一只精致美丽的极乐鸟,如今的他更像一头沙漠里的长鬃虎,危险又迷人,那一瞬间他满脑子都是他想被这个男人肏到失禁。

        他脸色潮红的的直接瘫在地上,无声的颤抖着,难以置信地看着卡维毫不犹豫的躲进了那个空置已久的房间——在他们没确定关系之前,卡维的卧室。

        要知道他们自从在一起之后就再也没分过房。

        艾尔海森不敢相信卡维居然在久别重逢后无视了自己的欲望,现下居然还要和自己分房,他信任自己的爱人,他相信卡维一定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艾尔海森强撑着刚刚高潮过无力的身体,挪动到了卡维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却只得到了卡维在沙漠里不幸感染疫病怕传染给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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