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拍着桌子刚要反驳,彭狼冷冷斜了他一眼,老三愤愤得闭上了嘴,又坐了回去。

        屋子是个破旧的小平房,旁边架着一张摇摇欲坠的床,上面的床褥一块黄一块黑,脏得看不清原来的颜色,屋子正中间架着一个炉子,中间温着壶,靠炉筒边热着一瓶酒,炉子左侧有一张桌子,上面盖着一层皱皱巴巴的塑料布,也没人擦过,很脏。

        彭狼熟若无睹,直接拉了个小凳子,坐下了。

        老二受不了这样的环境,松开手站在彭狼旁边,手搭在彭狼肩上推了两把,抱怨道:“以前不是去老大家商量吗?这次怎么换到这儿?老大,你看看这地方,人能住?”

        老三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大男人没必要和娘炮一般见识,会拉低自己的档次。

        彭狼将老二的手甩了下去,淡淡得说:“能坐就坐,坐不下就走。”

        老二悻悻得拉了个板凳,满脸嫌弃得坐了一半,另一半空着。

        这几个人都是彭狼的生死兄弟,说是生死兄弟,其实就是一群亡命之徒,身上都背着好几个官司,要是被抓,不是无期徒刑就是死刑,反正他们在世间也没什么可留恋的,死了就是烂命一条,他们也不怕。

        彭狼看了一眼老四老五,眯着眼睛说:“今年还跟着我们干?”

        老四面容冷清,肯定得点了点头,老五笑嘻嘻得看着老四,说道:“我听我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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