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个是G液,就和毒品一样,很烈!”
彭狼将rush和0号胶囊从老二手里拿了出来,装进自己口袋,“这两个东西我要了,你要发骚去找别人,我还有事。”
彭狼说完就走,没管愣在路边的老二,径直回了家。
到家门口后敲了敲小瞎子的房门,房间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彭狼皱着眉又敲了两下,里面的声响停了,过了一会儿传来踢踏的脚步声。
门刚一打开,彭狼就硬了,小瞎子满身的吻痕和郁青,像被人虐待过似的。
“哥哥,你刚起吗?”小瞎子的声音又沙又哑,唤回了彭狼的理智。
他靠在门框边,问道:“嗓子怎么哑了?”
小瞎子咬着唇摸了摸嗓子,找了个漏洞百出的理由:“可能是昨晚着凉了。”
彭狼眯着眼摸了一把小瞎子的喉结,关切得问道:“晚上没盖被子?”
微冷粗粝的手指擦过喉结,小瞎子抖着身子向后缩了缩,烧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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