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许呜咽着蹬了蹬腿,眸光纷乱迷离,恶劣的男人卷了穴里淌出的浓精喂到他嘴边,他也乖巧地伸出殷红的软舌,那一抹刺眼的白被一点一点舐尽了,很快就消失在食道深处。
实在是过分的淫乱。
裴念将他搓揉干净,皂角的香也像是犯了贪欲,迟迟停留在娇软无力的身体上不愿离去。男人一只手几乎就掌住了他整张白皙的脸蛋,像拢一件心爱的珍宝,细细藏在怀抱里。然而他这假作的温和在得手之后立马消失不见,露出豺狼卑劣的本性,换上一副宛如要将人生吞活剥的凶恶面孔。
他突然低下头,咬住一截还未缩回的软舌。
“唔嗯……”
男人的齿都带着侵略的气息,一下啮在这娇嫩的小东西上,吓得人立时缩逃了回去,于是那滚烫的唇舌就贪心地追上来,瑟缩的唇瓣被嘬吻得水亮,雄精脏污过的内壁也没有被放过,粗粝的舌挤进来,像巡视领地的王,寸寸都要尝尽了味道。
裴念总爱亲他的嘴儿。殷如许有时会想,嘴有什么好吃的?
可男人沉迷得很,把娇软的唇肉吃的肿了,又去吻他的脸,把他眼里的泪全数卷在口里,仿佛舔去的是什么琼浆玉液。殷如许被他狂乱的动作所惊,艰难地向外翻逃,水花溅了一地。
男人卡住那把细腰,阴冷开口:“去哪?”
他再次被按在爪牙下动弹不得,似成了一道摆入盘中的佳肴,咽喉、胸口、鼓起的肚子全被唇舌奸了一遭,甚至于乳尖都被含进湿热的口中,泡在男人的涎液里,大腿内侧刻印下几个又深又重的标记齿痕,花阜在滚烫的呼吸吹拂下颤栗,接着同样无助地落入了淫潮。
那屄户不含着男人的粗阳时,看着只有那么小小的一片,可怜地簇拥在腿心里,明明不久前才受了奸弄,依旧是娇嫩可人的模样,只有颜色是熟透了的红。它此刻简直让人给欺负透了,里外腥甜的淫水尽入了侵犯者的口齿,刚舔净了花阜,酸热的甬道里又颤颤抖出一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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