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许沉思片刻,才付了银钱,颔首:“多谢。”
他又备了些干粮,等着马儿吃饱喝足,才重整行囊复又西行,走了两日到了中原地界,途经一富饶水乡,他打马远观几时,突然掉转马头进了这处村落。
此地村民不愁生计,秉性淳朴,加之殷如许为人和善,没费多少功夫便找好了宿处。农户娘子在偏房里布置,新铺了一床褥子,见他长时沉默,忍不住问:“小公子留待此处,是要做些什么事?”
殷如许摇头,只说:“等人。”
在血肉里游窜的剑气这两日愈发躁动,昭示为何不言而喻。
马儿一连奔波数日,已见疲意,而到西沓的脚程不知还有多少。他若是在奔逃路上被裴念逮住,下场可想而知,不如剑走偏锋,以迂为直,谋来一条生路。
男人果真在一日后找上了门。
殷如许恰时回到房中,刚将一只残烛点起,农院里拴的几条看门狗猛然高声吠叫起来,半开的窗外突起阵风,火光抖晃,随即泯灭。
他轻轻放下烛台,推开两扇门板,手臂却突然一紧,像是能将他骨头捏碎的力道拽着他往旁边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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