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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如许缓了几息。

        那酥痒仿佛是从肉里钻出来的,寻常的挠只会加剧而非缓解,他被这惊人的痒意逼疯,一时只想让人用什么粗硬的东西在他深处又重又狠地捣上一捣。

        可男人不动,他却是全无办法。

        他闭上眼,双颊蒸腾出惊人的艳色。咬牙攀住男人的手臂,借力将自己一点点艰难拔起,穴腔里每一条褶皱都像是被这根肉杵撑开了,红肉在拉扯间疯狂地绞缠吮吸,快感从中荡开,殷如许身子一软,整个人反往下落了一截。

        埋在穴里的龟头狠狠撞进了宫颈,卡在胞宫的入口不上不下。

        “……”

        他本意只是想让这物在穴道里抽插一会,最多含住半根就行,解了他的燃眉之痒,却没想让它肏入宫腔,这下可如何是好?

        殷如许拧着眉,伸手向下摸索到湿泞不堪的交合处,握住还留在逼口外的小半根,上下一齐用力,想把它从宫嘴儿里抽出来。

        这却并非易事。

        这孽根入了巢穴便像蛟龙入了江海,做足了兴风作浪的准备,顶端在里面就胀大了,楔子似的插着,倒像是宫口故意箍着不让它出来。殷如许拔了几次,险些将那娇嫩的地方外翻出来,他大汗淋漓,在心里骂裴念这个畜生。

        那里生得这么非人,不是畜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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