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啊,救命,救命——!”
他双手不断扑腾,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握紧了床头的木栏,疼得身子直颤,像是回到了初次被强迫奸淫的那天。
裴念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救命?找谁救你的命?”
他像头只会交合的粗蛮野狗,毫无章法地挺动腰胯,捣搅深处的一腔软肉。他从后捞起殷如许被肏得一耸一耸的身体,指腹漫不经心地捏进殷红乳珠:“你以为东琅知道了你的身份,就会把你完好无损送回去么?他们只会想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把你软禁到死!”
他言及此,似是恨极,跨下阳物也好似发了怒,一下下又重又深,把人肏得嘶喊尖叫,连阴阜都微微鼓囊起来,平坦小腹上突起半根巨茎的形状。子宫口即将被插穿的事实让殷如许陷入巨大的恐惧,握住床栏的手改为向后推拒,他抓住了男人锢住他身体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皮肉里。
他抖得像是一片可怜的残叶,什么隐忍顺服都顾不上了,表露出心底真正的怨恨来:“你放开我,放开——啊!你这疯子!疯子!滚开——!”
他尾音刚落,便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刺激般失了声,身体颤颤软在男人的臂弯间,足尖绷成一线,雪白的腹部一阵继一阵地痉挛,那狰狞的突起停在了一个极深的位置。
分明是教人彻底肏开了子宫口。
裴念虎口卡住他下巴,恶劣地将两根手指插进口腔里搅弄。
“那被疯子肏到潮吹的又是什么?”他问。
“你骂得这样义正言辞,里面怎生又在夹我?水喷得堵都堵不上。”他冷笑:“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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