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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中情事足足到了四更天才消。

        裴念无甚奇技淫巧,也没太多花样,但即便是最原始朴素的交合,一次也能要了殷如许半条命去,再者男人有心罚他,到了后半夜,他已是昏昏醒醒数回,那口娇花被折腾得里外没一处好肉,前端的性器也是哀哀地渗着白絮。

        他腰间尽是指印,斑驳红痕遍布,有的地方还发了紫,腹部微微胀起一个小弧,里面全是他自己涌出的花液和男人射进去的阳精,这些淫液没了去路,只好沉甸甸地坠在宫腔和逼道里,把主人折磨得低咽不断。罪魁祸首是牢牢堵在逼口的亵裤,一团软布被人强行塞进去,只露出一点布料的尖。殷如许捧着肚子,伸手去拽那个小尖。

        “裴念,裴念。”他实在是胀得受不了,又开始可怜地叫男人的名字。

        他倒是敏锐得很,早在多日相处中看出男人爱听自己这么唤他,因此常用此法来讨些怜惜,今日若不是裴念气得太狠,早该起些效用。

        目下罚也罚了,再大的气焰也该消了。

        果不其然,裴念的身影不消时出现在门边,房中重又点了一只烛,他一袭深黑衣的衣裳,映照之下有如憧憧鬼影,可憎可怖。

        “何事?”这鬼影淡淡道。

        殷如许屈起双腿,拿那双泪眼瞧他。

        那轮廓影子就近前来,渐渐显出衣冠楚楚的人相,殷如许握住他的小臂,轻轻说:“胀。”

        裴念明知故问:“哪儿胀?”

        殷如许面上一红,那些话他是决计说不出口的,只好轻捂住腹上的微隆,声如细蚊:“……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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