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扇雕花木门“嘭”的一声,被人从外野蛮踢开。
殷如许被强挟了一路,此时刚一落地,便急忙忙起身向门外跑去。
冷硬的剑气如影随形重重鞭在他背上,殷如许疼得没站住,重又跌下去。
木门在眼前被合上了,最后一线亮光也消失在眼瞳深处。
殷如许听见自己牙齿上下磕撞在一起的声音,听见裴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男人俯下身,手指一点一点顺着他的脊背向上,慢条斯理地捻过他红肿的伤处。
他立时小口抽起了冷气。
“我是怎么与你说的?”裴念说。
“……”
殷如许自知理亏,可又觉得委屈,觉得愤恨。
裴念又是他的谁,凭什么限制了他的自由后,还要管他与什么人往来?
若此事真要论个是非对错,也是这不讲伦理道义的疯子囚他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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