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句一出,两人都是一僵。
殷如许在骤然冷却的气氛中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口为祸福门,他不该随意听信他人一通没有实据的话,更不该再将这些话化作尖刀,刺向敌人的心脏。
毕竟就他目下的处境来看,这把刀能不能真正伤及裴念还未可知,但一定会使他招到更加恐怖的对待。
他懊恼又发怵地打了个寒颤,想要找补:“我……”
裴念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原本只打着旋缓缓没进一小半的细长金棒猛地受了一遭外力,未有半分停留,整根狠狠插入了窄道!
房中惊起一声濒死般的,短促的尖叫,旋即归于寂静。
殷如许叫不出声音来了,他双眼发黑,那不是蒙眼布招致的漆黑,是意识短暂地坠入了深渊,又在痛楚的刺激下回还,他颇是死去活来了一番,身子一瞬起了一层薄薄的湿汗。
“是谁教你这样说的?”恶鬼的声音就在耳边,毫不掩饰的冰冷杀意:“是那季隶?”
殷如许不知他为何总对一个季隶耿耿于怀。
他无声地垂泪,是一个字也说不出了。下身胀痛到麻木,像是已经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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