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声传进耳中的时候,殷如许还不知道那是什么。
直到花唇漫上一阵火辣的疼痛,遏止不住的痛吟从口中呼出,他本能地并紧了双腿,护住腿心的娇嫩。
他那几近陷入混沌的大脑迟迟意识到,那是一条长鞭。
这是裴念第一次用鞭子抽打他,而他则像一只低贱的畜,被绳子吊着,捆着,被迫接受男人的虐责。
他第一时的反应,却是茫然。
他怎么会这样对他?
他怎么敢这样对他?
裴念不疯的时候,于他算不上多好,却也算不上多坏。
这不坏不好的处境,常让殷如许苟得一丝喘息,也生出一线希冀。
长鞭“啪”一声,又狠狠挥在两个被固定住的阴囊上,也将那一线希冀抽得四碎。
他求生般猛地挺直了身子,向上高高仰起头,又缓缓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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