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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念接住了他哀求的手,攥住了一双腕子,却是向着自己的方向轻轻一扯,身下便借着骏马向前奔腾的势,熟练地破开了宫口,

        “裴念!”他呜咽着急喊,下一秒就瞪大了双眼。

        宫腔里每一寸肉都极其敏感,胀起来的感觉简直鲜明到可怕,他甚至能感到被自己身体吮咬住的龟头是怎样恩将仇报地撑平了淫肉间微小的褶皱,顶端的马眼是如何热切地贴上瑟缩的宫壁,然后在整个窄嫩的腔室满含惧意的抽搐下,几乎是恶意地喷射出在囊袋里蓄了许久的浓精。

        这泡精又慢又久,在颠簸间重重打在被完全肏开的子宫里,让每一处都挂满了腥臭的污浊,不像是单纯的泄欲,更像是蓄意的惩戒。殷如许被射得猝不及防,垂落的双腿向下用力挺直了,连带着绷紧的足尖儿,连成娇美的雪色一线。他微张着嘴,喘得急促又委屈,眼角坠下泪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恶人?

        一只手伸到衣下,狎呢地捉住他的,强按在缓缓隆起的小腹上,是让他挨了精种还不够,还得好好感受肚子被灌入的脏东西撑大的全部过程。

        殷如许几乎把唇肉咬出血来。

        裴念分明已经猜到了他那日的反常是因为什么,猜中了他心中的惶恐,却还是要这样羞辱于他。

        精种仍在徐徐射入,男人带着他的手在腹上一压,在他止不住的痉挛中冷冷地问:“灌满了么?”

        “……”殷如许红了眼:“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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