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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腔的汁水被搅乱出“咕唧”的声音,还未挨肏就先吞了雄精的粉屄看起来委屈得很,不知餍足地咬住了重新挺动的肉根,哪里还管它那正被胀得热泪涟涟的小主人,讨好地迎合着阴茎的每一下抽动。

        泥泞的交合处横流的不止是各色汁水,还有无际的靡色。淫邪的动作藏在衣裾下,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又重又响,紧凑连连,次次都带着故意欺负人的恶劣心思,把那个古怪突兀的圆弧又无故弄大了一圈。上面青涩的茎根无力张开孔眼,力竭般吐出一点清液,淌湿了绷紧的皮肉。

        他突然被勾住背抱起上身,被指引着握住了一根缠在腰间的环索,他茫然地眨着眼,透过模糊的清泪,勉强看清了那根东西的身份。

        缰绳。

        他整个人都被套进去了。

        男人隔着衣袍含湿了他的耳垂,即便是月色昏晦,四周黝黯,这个人也总能这样精准地找到他身上的各个位置。殷如许只听见一句“抓紧”,便被托着臀,以上下的姿势把性器吃到了最深。

        腿根的筋脉因着方才的一字拉扯,这时即便回归正常,也是酸痛不堪,可再是酸痛也比不过腹间的坠胀,本来就难受得紧,这会又被缰绳轻轻勒住,落下了一圈绑缚般的红痕,像是给一头不听话的小马驹打上的烙印。

        男人的手一直握着他的,一拉一扯间,他便无法选择地簸荡起来。这只漂亮的小马哪有什么日行千里的本事,怕是奔腾个百来步就要疲累地跌落在地,只有用上一些过分的手段,打着惩戒的名号,抓着两条白软的长腿,一边狠狠扇打可怜的桃臀,一边用又粗又硬的坏东西捅开还没马眼大的小口,把脆弱的小屄奸得狂浪不止,再用满是存货的精囊重重贴蹭上去吓唬一番,才有可能迫使这娇气的小东西呜咽起身。

        “……不要这样,呜,里面要坏了……啊……”

        大掌钳住他的下巴:“坏了还咬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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