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她脱我的裤子你真的不管了吗?”暂时失去抵抗能力的王雁可怜巴巴的探头望搂着自己的甘霖。

        现在不被侵犯只有靠她了,上次她也只是趴在自己肚子上并没有正在脱自己裤子的连棠过分。

        “连棠,要不别脱了,王雁不可能有别的男人,真的。”体力上超过连棠的甘霖,只是还在请求。

        这一刻王雁知道了,把自己堵在浴室里猥亵的主谋是谁了?

        “连棠,你再脱我真的要叫了!”在狭小的浴室里要是只有她一个人,王雁毫不犹豫的就一个顶膝。

        甩下她就跑出去了,现在有三个人,想跑也跑不了。

        “你叫吧,我叫的可比你大声。”这一点她没说错,在班级晚会上那次差点把全班人耳朵都震聋了。

        来了一个更无赖的女人,王雁只能发疯了,不过,“等等……等我洗好了……”

        漏出羞涩的表情,硬的根本不行那只有来软的,一直在调试通感能力,快点快点恢复正常。

        脚上没有那么敏感的神经,就能跑路了,只能拖延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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