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曾总，那你不也还是一个弟弟？”
“那能不能不止是弟弟？”曾舜曦懒懒地靠在玻璃上，枕着身后的高楼明月，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躲在有些反光的眼镜后，半眯着，看着有些困倦，又有些看不清。
这种突如其来的直球，之前也不是没有过，曾舜曦已经习以为常，并不觉得尴尬，成毅倒是噎了一下。
他停顿了片刻，回道——
“弟弟，你是认真的吗？”
这还是第一次，成毅那么直接地回应。
曾舜曦并没有表现得如何激动，他还是保持同样的姿势，甚至慢慢地眨了下眼，只是嘴角的笑意已经不见踪影。
“我做什么事，从来都是目标明确的，哥，是我在等你一个认真的答复。不管答案如何，我绝不会死缠烂打。”
这话里的意思，其实多少还是不自信的。
曾舜曦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声，垂在身侧的手不自主地搓动着拇指和食指，他还是半眯着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视频里同样已经不再笑着的人。
成毅并没有让他等多久，其实这个答案，他已经思考得够久了，他也是个诚实的人，自己对曾舜曦的例外，他自己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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