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变态......须佐之男感到胃里一阵翻涌,好在他胃里只有每隔三天被灌入的一些营养液没什么可吐的。
“住手!”须佐之男低声咆哮,他可以容忍自己丧命,或被千刀万剐,但他绝不允许身边的人遭受任何伤害。
“呵,你这是等不及了?”八岐大蛇浮夸的表演着,手上故意用力撕扯须佐之男唇上卷起的死皮。薄薄的白色皮层被掀起,红色血珠紧跟着溢了出来。八岐大蛇平滑的指腹摩挲着唇瓣上的伤口,将血在须佐之男的嘴唇上涂抹,像涂抹鲜艳的口红。
“如果你没有别的要说,那么我现在要去实现我完美的作品了。”随着八岐大蛇吐字,指腹下须佐之男的唇瓣不断颤抖,唇舌微微歙动,须佐之男的犹豫全然落入仇敌眼中,八岐大蛇不介意再逼迫得更紧些。
“我记住了……主人。”青年温雅的嗓音轻到风一吹就散,但落在安静的房间里依旧无比清晰。须佐之男的尊严在八岐大蛇面前一文不值。
“好孩子。”八岐大蛇将须佐之男的头发揉的更乱了些,而后对着青年似笑非笑。
“那么,须佐,现在游戏开始了。”在须佐之男沉默的注视下,八岐大蛇走到两人身侧的墙壁前打了个响指。
清脆声响消逝后,那堵墙壁缓缓变化,原本白色的钢化板变成了一扇透明的巨大玻璃,透着幽幽的蓝光。那玻璃的内侧竟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囚室,因为里面坐着一个手脚都带着铁镣铐的人。
“让我们欢迎新客人——荒。”八岐大蛇屈身做了个舞台上的开幕礼,没有礼花,没有欢呼,观众也只有两个囚徒。
“须佐之男?”原本抱膝枯坐着的荒突然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被吊着的青年。荒猛地扑到玻璃幕墙上,清澈的月白色眼睛紧紧盯着须佐之男,里面流出令人哀恸的情感。
本就是文职还缺水少粮的荒身体素质现在连普通人都不如,可他依旧用力捶打着坚硬的玻璃墙,急切到了不要命的程度。少年脆弱的双手很快布满瘀痕,腕上的陨铁镣铐磨伤了皮肤,粘住了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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