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气管灼烧一般地疼,心律很快,他大口大口地吸气,仿佛不这样做解离的魂魄就会彻底飘走。

        视力逐渐恢复,最先看到的是拉帝奥的脸,然后是他垂着的手和握着的枪,再往下是自己依旧挺立的性器,顶端的白浊拉着丝,粘着喷射在他的西裤前档湿乎乎的一大片,而他那里也不对劲了。

        拉帝奥审视着他。这个人很擅长引导别人伤害自己,明明怕的要死,眼里却藏起一切反应。惊恐,痛苦,绝望,憎恨,反击,什么都没有,这摊死水平静得可怕,放纵着作恶者为所欲为。

        别人也可以这样对你吗?

        你也允许他们掐着你的脖子去死亡边界逡巡?

        他知道他有强烈的自毁倾向,现在的他甚至要到极限才会有些许反应。濒死的时候胡乱挥舞的手,徒劳张开试图呼吸的嘴,还有想要掰开他的渐渐脱力的手指,好歹算是还有一丝求生的本能。

        蠢货才会赌命!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咳咳!”

        砂金的呼吸逐渐平复,终于能说一些稍长的句子,毫无意外是他最不想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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