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拉帝奥确信他看见了,子弹击碎地面同时也撕开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谭死水里浮现出一缕不易察觉的惊讶,而后是了然,失落,和混着痛苦底色的欣慰。

        那空洞里转瞬即逝的情绪太过灼热也太过锋利,追逐他心绪的自己就像飞向太阳的伊卡洛斯,靠得越近越危险,直到最后彻底无法触及。

        他抓着砂金的膝窝将人翻了个面,努力不去想那双瞳孔里泄露的秘密。

        你在期待着我杀死你吗?

        为什么连我也……

        草草扒下的白色西裤垫在身下早已被染红,裸露的臀瓣上猩红的鲜血抹得乱七八糟。他趴在那里埋着头,金发被汗濡湿凌乱地贴在脸上,像极了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任人宰割的死物。

        拉帝奥想起刚才冲动开枪前他说的那句话,他也曾为了工作像现在这样躺在谁的床上吗?

        这个男人连命都敢押上,性更是无足轻重。

        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选择现在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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