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收到唐周发来的消息,即使时绥已经对他开了免打扰,却在微信的首页看到了未读的小红点。

        点开男人的头像,手指按着屏幕往下滑,左半部分全都是他发来的信息,而时绥却一条都没回。

        身后陈黎路过,她视线不经意间落向nV人的手机,下意识地说:“嚯,你的追求者?”

        时绥微微皱眉,把手机息屏,叹了口气:“很烦的一个人。”

        从Ai慕的邻家哥哥到很烦的一个人,只花了半年的时间。

        午休间歇,nV人躺在椅子上闭目,陈黎刚冲洗完咖啡杯放回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话说魏衡演唱会最后一站在新加坡,你要不要去?”

        已经默认身为“魏衡的姐姐”的时绥会经常跟随在大明星的身侧,这种特权他们早已见怪不怪。

        时绥闭着眼睛没回答,半晌才道:“太累了,不想。”

        飞国外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即使她知道魏衡会帮她解决所有的问题,但距离产生美,她还不想每时每刻都与他腻在一起。

        良久,谁都没再说话。

        屋内传来平稳的呼x1声,时绥睁眼,对面的陈黎已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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