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舒服吗?”魏衡心下急切,他伸手m0了m0时绥的额头,“哪里难受?”

        时绥摇摇头,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没事。”她想拉开魏衡的手,却又抓住了他的衣袖。

        “发生什么了?”男人皱眉,伸手抚过时绥因泪水而粘在脸上的发丝,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做梦了吗?”

        时绥对上魏衡关切的目光,脑海中回想着方才的旋律,以及他们分开那天,他在电话那头失控的情绪。

        就算她曾经说得那样果断、那样决绝,可他却从未因此而对她有所苛责。他这样一个人,把整颗心都剖开了给她看,她却弃之如敝履,不假一丝真情。

        眼底再一次温热,时绥想开口,泪水却b她先一步落了下来。

        眼泪滴在魏衡的肌肤上,烫得他好似蚀骨。

        “别哭,别哭。”男人伸手为其拭去眼泪,心疼地把时绥抱在怀中,“不想说就不说了,我在。”

        魏衡不说还好,一被人安慰,泪水又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男人身上的气息让人安心,时绥哭了多久,魏衡就抱着她安慰了多久。

        感受到nV人的cH0U泣声渐渐地停了下来,男人垂眸,伸手抚m0她的后背,轻轻地拍着,“饿不饿,要不要吃饭,我给你端进来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