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被保安制伏后警察很快赶过来接手了,一行人老老实实蹲在地上听候发落。

        钱毓叡顾不上他们,徐文谦刚挨得那一下要是打出了好歹来她怎么都弥补不了人家。

        掌心贴到后面感觉到一大块明显的凸起,没有温热的YeT感应该是没有出血,但她还是不放心,几乎是爬起来转到他身后观察他的伤口。

        即使覆了一层头发,后脑被击打的地方还是r0U眼可见的红肿。后颈被划出了一条血痕,伤口起始处划得极深,皮r0U向外翻着还在渗着血珠,汇集到一处向下滴落,流入衣服遮挡下的视觉盲区。

        徐文谦今天穿着一套考究的西服,内里搭配着白sE衬衫,脖颈处的伤口把衣领染得血红,衣服后摆也被抓得泛起褶皱。此刻他正因难以忍受的疼痛而弓着腰,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捂在肩头,和他平时沉稳妥帖的形象大相径庭。

        彼时再慌神也要分清轻重缓急撑住场面,钱毓叡温声安抚过徐文谦后向警察解释他们需要先去医院,而后再返回警局,并留下了自己的身份信息和联系方式。

        得到同意后返回搀扶起徐文谦,招手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上钱毓叡看他的状况不敢大声讲话,低声细语询问他的情况。

        “还可以坚持吗?现在感觉还好吗?”

        “有点发晕,还有点想吐。可能是晕车,还撑得住。”

        上车还没两分钟要能是晕车才见鬼了,见此景钱毓叡不得不迅速筹谋送哪里才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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