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嘈杂的夜晚。

        屋内是嬉闹的人声、混乱的灯光、劣质的香水、还有交织着的荷尔蒙,屋外是加了大把辣椒的烧烤、歪歪扭扭的酒瓶、还有男人的吆喝声,林景媛其实一般不会来这种地方,她来这种地方只为了一个人。

        因为她说,她以后想离开自己的家。

        她喝了一点酒,玻璃瓶装着的啤酒。她上初中的时候父亲其实有教过她喝酒,上了高中之后她也也有练过喝酒。因为父亲说过,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喝酒这能力不一定是必须要用的,但是是一定要掌握的。

        酒,代表很多东西。你可以用它控制,敲打你所该敲打的人;你也可以用它来屈膝,祈求着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

        她记得她问过父亲。

        “父亲,那你是用它来控制得多、还是用它来屈膝得多?”

        听到这个问题的她的父亲好像没有回答她,只是对她微微一笑,m0了m0她的头。

        不过她的父亲可能没有想到,酒,不仅可以用来控制、也不仅可以用来屈膝。

        还可以用来,保护她想保护的人。

        林景媛觉得自己已经快忘记那天晚上的情景,她只记得周围都是一片的黑sE,嘈杂仿佛被隔绝在世界之外。她的面前几个男人被砸得落荒而逃,留下一地的玻璃碎片,混着零零点点的血,她的手抓着破碎玻璃瓶的瓶柄,瓶柄冰凉,还带着淡淡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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