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润肥大的阴唇从他手里滑开,他又更用力往外扯了一下,原本粉嫩的肉唇被他扯的血色全无。

        "为什么…被操过?"你用手指探进他的穴里面,不出你的意料,整根手指轻松插到指根,再里面就是他的小宫口,你根本没摸到该有的那层膜。

        "呃啊!…怎么真呆呆的…当然是自己…嗯~戳破的呀…流了不少血呢,我也有…呃…生理需求的呀…"你又进了一根手指,在他的穴里面抽动,试图寻找那处敏感点,他被穴里的异物感折磨地话都说不顺,

        "嗯~轻点轻点…我这把老骨头哪里经得住这么玩…啊啊啊!"

        你摸到一处柔软的穴肉,轻轻按压了一下就被他夹着喷水在指尖,伴随着张邈的尖叫,你继续揉弄这处,甚至还夹起来往上拉拽。

        "啊啊啊!别!别这样!啊啊啊!"他完全顾不上说那些没用的俏皮话,手也捏不住阴唇了,本来柔顺敞开的大腿死死夹住你的手,稍有软肉的腿内侧少见生人,和湿乎乎的逼一样嫩滑柔软。

        你感觉你的手像是伸进了一处温泉,穴口是那处泉眼,一股股地往外涌出骚味水液。

        张邈整个人都被快感冲击呆滞了,舌尖吐在外面喘息,浅色的双眼无神盲目盯着前方,从前自己发泄,最多摩擦一下阴蒂再按压穴里的敏感点,就够他自己蹬着腿无声高潮了,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刺激。

        直到他放松双腿,你才抽出手,他以为这就算做完爱了,想起身拿张帕子擦擦自己喷出的水。

        "孟卓别急,还没完呢"你拿了一盒他弟弟的小嫁妆来,从里面挑了最大的,约有两指宽的珍珠塞进他嘴里,"含住。"

        "呜呜呜不呜呜呜!"珍珠不是这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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