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常艾扭过头,不再看那雕梁画栋。
吴献琛只想着近来闲暇,也很少去公司,顾及着常艾,想带他去哪里逛逛,但雪天出行又易生病,便都推迟了。怕常艾无聊,他专门请了一个老师傅在家里教常艾编绳结,周末的时候魏冉那边打来电话,吴献琛才猛然记起,自己家添了人口,自己有了一个侄儿。
于是便和魏冉他们约下日子去看看吴献珩与吴满肃。
吴献琛没把这事儿告诉常艾,只在临去前一天老早从被子里将人捞出,贵人服侍他穿衣服,直到坐进车里时,常艾还是迷迷糊糊地问去哪,吴献琛只告诉他:“仓库。”
常艾搂着吴献琛下车,整个人的重量坠在贵人的一只手臂上瞌睡,耳旁响起汽车鸣笛声和鼎沸的人声,寒风再一吹,倒也清醒了很多。他本以为这个仓库在近郊,没想到就在市中心的国贸大厦。
吴献琛十几岁时就接手翡翠生意,没做几年就囊括了彩宝,靠这个还铤而走险替许多大佬洗过黑钱,牵线搭桥上许多人脉资源。前几年又豪气地在国贸整租下几层,第一层是珠宝展览厅,第二层是鉴别中心和拍卖行,第三层就是摆满珍宝的仓库。
而吴家出去的高奢珠宝,不仅保值,而且最重要的是稀有。在他们那个阶层的圈子里,贵都不算什么,稀有才是真正抗打的,即便吴献琛只做私家高定,也没有发展成品牌,可只要戴出去了,必定有人认出来,说一句:“这是琛爷的东西吧?”
上次宴会,除了常艾脖子上戴的不是,其余的全是从宝库里出去的。
二人坐上电梯上了第三层,安保看见吴献琛从电梯门走出来时,立马关闭了通往此层的电梯按钮,打开了库房,常艾注意到偌大的仓库里有一个女beta,她上前来问道:“琛爷,您要取什么?”
“满正阳绿的一个平安扣,还有上次送过来的缅料的蛋面,三十三克的粉钻耳饰,一起送到我办公室来。”
吴献琛吩咐完后就带着常艾坐电梯返回第一层,也是才开门经理就迎了上来,常艾则是有些呆住了,盯着门口展柜里有一人高的宝石树问道:“献琛,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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