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艾仰头发出凄厉的尖叫,然后就是断断续续的哭声夹杂着呻吟从嘴边溢出来,后庭撕裂的痛感让他恐惧,他的双腿死死夹住吴献琛的精壮的腰杆,钢笔笔帽随着吴献琛不停地抽插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他娇弱的阴蒂。
吴献琛终于从这场暴力的性事里找到快感,贪恋地在常艾身下耕耘,那根硕大的东西不停地进进出出顺着大腿流出了透明色的液体。
常艾的始终盯着吴献琛那张俊美清冽的脸庞,原来铁石心肠的人脸上也能荡漾爱欲的红晕,贵人的鼻头处有一颗晶亮的汗珠,他就像那颗汗珠,摇摇欲坠,快要滚落神山。
下身的快感冲破了麻木与酸胀,直冲常艾的脑神经。独属于吴献琛的苦艾草味道早就弥漫开来,他解开了拴着常艾的皮带,将他重新桎梏在自己的怀里,二人面对面做爱,贴得太近了,近到能共享体温,常艾将脸埋进宽阔的胸膛里,想把自己尝试着憋死。
吴献琛将一直埋在后庭里的肉棒退了出来,就着钢笔一起捅进常艾的穴里。常艾失神地胡乱说着什么,吴献琛就有力的臂膀死死箍着他,不准他逃,越到后面常艾意识就越来越模糊,他觉得又疼又爽,他再也坚持不住了,挺不到吴献琛射出来,他快被干透了。
常艾死死握着吴献琛胸前的翡翠坠子,耳边依旧是贵人的粗喘,时不时还传来几句夹着“小婊子”“小骚货”之类色情的骂词,他想就这么睡过去。
吴献琛在折磨完常艾后又忍不住后悔,苦艾气味如同他的悔恨莫及,常艾就算深陷在睡眠中也依旧展现出苦相,吴献琛竟然不敢去面对醒来后的常艾,性爱中的疼痛延伸至睡梦中,常艾的手心里还紧紧地握着吴献琛胸前的翡翠公鸡坠子。
这块翡翠坠子对吴献琛来说很重要,因为这是他父亲和母亲留给他的东西。
吴献琛自己打心底里痛恨这一对把自己抛弃的夫妻,可是心里仍有一小块余地是属于对他们的怀念。
当时吴枫离开时,将吴献琛拉到卧房里,将一条龙石种的福镯和镯心分别放到常艾的口袋里,“献琛,这是爸爸和妈妈给你的生日礼物,镯心雕刻成你的生肖,手镯留给你未来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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