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他的家，甚至不是他的房子。
常艾进去的时候，吴献琛已经穿着浴袍坐在榻榻米上看书了。他像一个来老师家开小灶的少年，拘谨地站在玄关处将手里的东西也搁置在脚边，眼神询问吴献琛自己能不能进去。
吴献琛头也没抬，“先去洗澡吧。”
常艾移到了浴室，在镜子前挣扎了一翻还是脱掉了全部衣服，赤裸着站到花洒底下，用热水溶解身上所有的负重。
他穿上早已经准备好的浴袍，点兵一样站到吴献琛面前，跟着所有人那般叫：“琛爷。”
吴献琛钥匙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偏了偏头，示意常艾来给他捏捏肩，常艾立马拖了鞋爬上榻榻米，放轻了力道为吴献琛按摩。
在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吴献琛那如蝴蝶翅膀一般浓密的睫毛，还有他凌厉的眉峰，圆润的唇珠，翘挺的鼻峰，练得恰到好处的肌肉···常艾看得出神，惊讶于命运竟然真的会对偏爱的人类施以援手，送他们神仙一般的容貌和泼天的富贵。
“你之前是在WY做打手？”
常艾这才回神，“是，是。”吴献琛转过身撸起常艾浴袍的袖子，“确实是有肌肉的。”
“那后来了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常艾垂着头，遮遮掩掩地说道：“犯事了。”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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