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时钦不是被闹铃叫醒,而是被温热湿润的舌头舔醒的。

        昨天晚上有点折腾,他睡得很沉,以至于感受到有舌头轻轻舔他的脸时都不太愿意睁眼,只感觉舌头又热又软,滑溜溜的让人想捏住,被舔的地方凉凉的。看他没有反应,那个坏舌头还开始舔他的眼皮和嘴唇,他随便动了动身体,就把舌头吓住了。

        结果没过几分钟,那人就开始变本加厉,先是凑过来不停地亲吻他的脖子,又是像个痴汉拉起他的手舔舐指缝,手指本就敏感,这样实在痒得很,他就睁开眼睛,凭借直觉捏住了罪魁祸首。

        “唔唔唔!”

        眼前模糊的影子轻轻晃动着抗议,在肖时钦没有眼镜时锐利不满的注视下抖了一下,但是很快他戴上眼镜,视线重新变得温和。肖时钦发现自己正捏着孙翔的舌尖,手感又软又滑让他忍不住轻揉了一下;而孙翔正滑稽地张着嘴,那张漂亮的脸表情扭曲,因为合不上嘴而唇角流下晶莹的唾液狼狈不堪。

        “队长,今天醒这么早?”他没有立刻放过孙翔,要知道如果不想办法把他治的服服帖帖,之后桀骜难驯的队长只会更加任性,他一边小心哄着,一边得把年轻人放入他自己的节奏,“队长的舌头好软,真漂亮。我可以继续,对吗?”

        这样问却不是真的征求意见,肖时钦修长的手指下一刻就探进孙翔的口腔,指腹摸了摸敏感的上颚就换来一阵颤抖。

        这个动作对于职业选手来说其实有些危险,肖时钦却有点沉迷抚摸孙翔虎牙的感觉,像是在摸一只凶悍无比却对他小心翼翼还敞开肚皮的猛兽。孙翔的口腔异常敏感,被肖时钦发现之后他就开始悄悄开发着里面的软肉,从舌头到内壁,从牙龈到上颚,孙翔抖得越来越厉害,却一直张着嘴巴任由他把玩,口水狼狈地弄脏床单。

        直到孙翔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抗议声,肖时钦才笑着停下,抽了几张纸细心地帮队长擦干净脸。

        “这样舒服吗?”

        孙翔喘了一会儿才用餍足的声音回应:“舒服,下面都硬了。”

        “我帮你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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