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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徽音还是将缎鞋踢开来。

        “上面的嘴像石头一样硬,”她简直是在胡说八道,“下面的——”

        他知道她是怎样脾性的人,也情愿让她快活;然而人还是要懂廉耻的,仔细想想,却又释然了:出格的事做了不止一桩,再添一桩又能如何?

        姬无难按下心里头的难堪,赧然道,“贱狗……”

        既然说出口了,接下来也就水到渠成了,“贱狗求娘娘垂怜。”

        徽音抿了抿唇角,好让自己笑得不那么昧心,“指挥使在陛下面前也这样矜持?”

        气声缓缓,话锋却锋利如镝,浑似磨得极亮的箭镞。姬无难心中空了空,往下一看,原是破了个血肉模糊的大洞,皮肉翻卷出来,疼得他眼眶发酸,血与泪一道涔涔地流洒。

        要将他的尊严彻底打碎了,你才会欢喜吗?

        七年前的折臂之痛,仍然不能让你解气吗?

        可是身体是骗不了人的。他揉搓着胯下愈发鼓胀的性器,深切地意识到,自己原来就是这么下贱的人,火辣辣的浊气漫溢在塞满飞絮的胸膛里,“狗鸡巴要娘娘踩……”

        和他往日里冷峭的语气不同,一字一句都被掰碎了,在香饮子里浸得绵软,再沸沸地煮过了,便显得格外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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