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直起腰,按着徽音往下坐,借着惯性重重凿进深处,舌头吞下她所有浪荡的呻吟,含在唇间细致地品味。
***
夜色不比方才更深,辉光烧到了头,如帘帷般一层一层地被人揭去。
在这种无限的寂静中,哪怕是最细微的声响,也会分外明显。锦瑟额角渗下一滴汗,被冷风一吹,这股热意便慢慢降成了寒凉。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当真值得吗?
就为了一个死人?
倒不如说是含恨捉奸吧!
“殿下……”她硬着头皮道,“此地毕竟荒凉,不大好走,还是让奴婢去看看吧。”
“你回去吧。”
一道略显疲惫的嗓音,如腾升的烟雾般浮在花苑之中,“孤只是来瞧瞧。”
她想笑,却笑不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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