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膝盖站起来,眼前还是一片不甚明亮的阴翳,循着声音,找准方向,猛地扑过去抱住对方的腰。
这一撞震得耳朵微微发麻,徽音鲜少有这么不稳重的时候,正要调笑,手腕却察觉怀中清瘦的腰身隐约地颤抖了一下,大约是在紧张?
他探手攥紧她的袖子,又在下一瞬被火烧了似的拂开。
头顶落下一道喑哑含怒的嗓音,听不分明,“你……”
未尽的话语被吞回喉间,他想将她从怀里剥开,却又僵住了。湿滑的舌尖抿过紧闭的唇齿,城垣霎时弃甲投戈,迎她入内搜刮吞剥。
“唔嗯…等……”
徽音按住了他欲要挣扎的手,牙尖威胁性地咬了咬他柔软的下唇。
他一颤,紧绷的肩膀登时松懈下来,唇舌不再做着无用的抗拒,而是驯顺地重新贴向她。
舌头不分彼此地勾缠着,搅出断续的、黏腻的水声,他太用力,吮得徽音舌尖都在微微地发木。
她松开手,喘息着往后仰了仰颈子,“这么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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