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程右都很安静,一上车就主动倚靠在座位上,倒是个酒品好的。

        中途因为颠簸,程右不小心倒向赵眭,头靠在赵眭肩头那一刻又立马坐得笔直,生怕一点不乖就被主人遗弃。

        好不容易到家,赵眭吩咐管家去煮点醒酒汤,让他给程右喂了带到客房就回了房间。

        今天这一天社交疲惫的很,赵眭连澡都不想洗了,只想昏昏沉沉的睡会。

        大概是身体和精神都很疲惫,赵眭睡的很快。

        白天运动过多,身体又是久病初愈,赵眭又做起了梦。

        梦里的他仿若欲火焚身,燥热难耐,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在他身上起伏。理智告诉他需要推开,但他全身都失了力气,双手抵在男人胸前,低低喘息着。

        男人似乎爱极了他这副模样,满含爱意地亲吻他的额头,鼻梁,嘴唇,长舌驱入,勾得他也探出了嫩舌,嘴角还有挂不住的津液流下来。

        男人却如同一个负心汉般,挑逗着他的情欲却又不满足,继续俯身亲吻他的下巴,喉结,乳头。舌尖围绕那两点打转,复又抬头,盯着他已然迷离的双眼。

        分明是看不清男人的面容,赵眭却下意识觉得他的眼神应该是缠绵的,怜惜的。

        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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