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眭总是有这种魔力,能够勾起他最深的欲望。
大舌长驱直入,试图在赵眭口腔的每一处留下痕迹,又像强买强卖般,将他的涎水卷走,复而渡给他自己的,一来二去,弄得赵眭口腔泛酸。
冬日的风吹得刺人,偏安在角落的二人周边却满是燥热气息,烫人的紧。
情意平息时已过去大半日。
赵眭身子本就不大受得住,更何况程右的吻带着一种将人吞吃入腹的狠劲,一时间赵眭只能趴在程右肩头急促的喘息。
程右也有点喘,一手揉捏赵眭后脖颈处的软肉,另一只手在他腰间细细摩挲着。
“老大,我以后能不这么叫你了吗?”
赵眭被伺候舒服了,像只在阳光下掀开肚皮给人摸的猫主子,懒洋洋接他的话,“你想怎么叫?”
程右没想到赵眭这么好说话,语气里带了些欣喜,“阿眭,我叫你阿眭好吗?”
之后又改了主意,“不不,叫宝宝,这样就能听出我们关系不一般了。”
随后又推翻,来来回回改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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