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少年从背后揽住他,大衣早就被他脱下来,以免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冻到病中的爱人。隔着薄薄的布料,两具炽热的躯体紧靠在一起,程右埋在赵眭颈间,深深嗅闻男人独有的清冷味道,缓解一天的疲乏。

        赵眭清冷的嗓音响起,“我最近从小云总那里或多或少听了点你最近办的事,做的不错。”

        程右最爱听赵眭夸他,但每次听到又会不好意思的埋住脸羞红耳朵,赵眭感受着脖颈处少年有些刺人的短发,接着说:“你能做的肯定不止这些,凭借你的能力,今后信服你的人也会变多,是好事。”

        说这些话时赵眭是极其认真的语气,但程右却从中听出了些告别的意味,好像他马上就要离开,程右连忙慌乱地打断他。

        “不是的,老大你知道的,我做的这一切是因为你,我不会去肖想那些属于你的权力,我想要的你一直都明白啊,我只要你,小眭。”

        少年急切解释着,语气里带着哽咽与慌乱,赵眭叹气,骨节分明的手触摸着程右的眼睛,“慌什么,这些天你这么累,做的事我看不到也听得到,我当然不会怀疑你有什么心思。”

        男人停顿后接着说:“所有的这些我最后都会给你,这不是商量,是通知,这之后我想好好休息。”

        程右接着摇头,他害怕赵眭这种商量后事的语气,“不不,所有这些我能帮你做,我做你趁手的刀,小眭,你只需要稳坐高位,一切都有我,我来,我帮你做一切你不想做的事。”

        赵眭看他此刻极其不冷静的样子,只是十分平静地注视着他,等他平复情绪。

        病的人是赵眭,但程右却好像成了那个患得患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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