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石堆那边的脚步瞬间停住,忙不迭回答:

        “!对不起对不起老大!这就滚,这就滚。”

        等人仓皇离去,严聿握着他的手才卸下力来,而海瑟纳的手腕已经被他掐红了。海瑟纳抱着瘫靠在自己怀里喘息的男人,被高大身躯压得动弹不得,可海瑟纳只是抱着他,略微侧头看他汗津津和仍有情事余韵潮红的侧脸,感受着和自己不同炽热有力的心跳。严聿从不会和他事后温存太久,可能是男人都有的贤者时间,又或许是天性不喜欢这些黏黏糊糊的小情侣模式。他每次做完总是会干脆利落地起身去洗澡,然后迅速入睡。

        没过几分钟,严聿依旧像往常那样很快从海瑟纳怀中脱身站起,随手捡了旁边的外套拍拍灰,朝海瑟纳做个吻的口型就要转身离去,而下一秒却瞳孔骤缩,身体失衡,骤然被海瑟纳拉拽在地上。位置互换,海瑟纳双手撑在严聿两侧,没等看到他阴狠的神情就吻了上去。银白长发垂下遮蔽月光,构建出阴影的牢笼。

        而那个吻只是双唇贴覆,没有更深。

        他只是和严聿唇贴着唇;一个不曾开口,一个不欲进犯,短暂相印就挪开了位置,轻轻地舔着他的唇角,好像受伤的人是他。严聿阴沉沉地看着闭眼沉溺的青年,直到他的吻落到下颌,颈窝,神色才有所缓和。他嗤笑着把手抬起放在海瑟纳白皙的脖颈上,指腹抚摸着他滚动的喉结,轻轻按压,如同一种无形的威慑。

        蛇和黑豹,同是猎食者。

        海瑟纳很喜欢在他身上留印子,因此山海会都有谣言传首领喜欢特别火辣的情人,甚至夜御十女,谁知道全是这条破蛇咬的。严聿漫不经心地摸着他半勃起的鸡巴,选近摸两似地掂量,有种餍足了所以心情大好暂时随他玩去的纵容。呼吸在不知不觉中重新升温,方才的热度再次攀上食髓知味的身躯。严聿把手放到自己胯间揉搓,刚刚的纵欲的屄肉还湿润着,严聿便从里面探湿两根手指,然后插进跟着变得柔软的紧致窄穴。

        后穴进得比前面艰难,严聿也发出难耐的闷哼,更多的是恹恹的烦躁,他总是懒得扩张,只是草草抽插了几下扩到两只就抓住了那根粗硕的肉屌,抵在自己的穴口。海瑟纳见他硬吃,刚进半个龟头就被夹得抽气,

        “好痛。”语调委委屈屈。

        “你再说一句试试。”被严聿凶神恶煞地瞪了一眼,海瑟纳不吭声了,闷闷埋他颈窝啃,又被严聿骂:“啃啃啃,你是狗吗还是蛇。”

        “快他妈的操进来,老子逼痒。”

        海瑟纳虽然被夹得快射了,还是乖乖照做,抬高他的腰随他握着自己鸡巴,硬生生碾开层层紧密的穴肉艰难地挤了进去,不等忍得额角青筋直跳的严聿缓过劲,又抽出来只留个龟头然后重重长驱直入,猛地撞到最深处,一下把严聿顶得仿佛被操到了嗓子眼,要骂的词都断在喉里,只剩蹙眉剧烈的喘息和双腿发颤。

        在严聿开骂前,海瑟纳掐着他的腰摆胯肏干了起来,不出意外两人明天的胯臀都得见淤,严聿的后穴被撑得绷紧欲裂,粗长可怖的肉楔在体内抽插的贯穿感还是让他有些想呕,总觉得顶到了胃。严聿蹙眉调整者着身体,手搭在块垒分明的腹部,居然真摸到了略微的起伏,尽管知道是夸张仍忍不住低声咒骂:

        “操…真几把顶到胃了。”

        他不是没见过海瑟纳操人,只是两人少有对方主动的时候——严聿也压根不需要他主动;通常情况下,海瑟纳只需要做个尽职尽责的按摩棒就行了。这种被压着的状况显得被动,却也不至于让严聿应激,只是觉得有有趣,在被操得不断磨蹭到后面墙壁的时候还能从喉咙里滚出沙哑轻慢的谑笑:

        “哈、哈啊…居然还会操人啊。”

        严聿拽住他脖颈上的项链,狠狠咬掉出他的唇。血腥味瞬间在唇齿间蔓延开,两人的唇上都多了一抹浓丽艳烈的红。严聿的眉眼在此刻显得极为张扬锋利,配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夺目得让海瑟纳发愣,下一秒,他粗暴地吻了上去,身下疾风骤雨地肏干起来,如同打桩似重重地贯穿身下强悍的躯体,让其断续地发出不成句子的叫骂和呻吟。激烈的交媾让两人都大汗淋漓,严聿勾着他的腰,最终受不了他这过分悍猛的速度,用力拽住海瑟纳的头发把他拉开,双目也如发狠的野兽般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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