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故渊挣扎的力量分毫不减,用全力以沉默抗议。眼前因黑暗而模糊,熟悉的轮廓,喃喃吐露。
「对不起,柳柳。对不起。」
齐故渊终於慢慢停下来,两个人都因搏斗而喘着气,在丧失视觉的情况下格外明显。
「滚开。」她小声怒斥。
「你会跑走的。」
「你有资格说这种话?看来你不把自己的行为当成背叛。」
「我是不得已的,柳柳——」
「我不想听你的藉口!」齐故渊再次挣扎,瘦小的身子在陈柔的垄罩之下怎麽也逃不开。
「柳柳。」陈柔的声音带了丝沙哑,轻柔Sh润。「柳柳……」
她只是这样以过饱和的感情呼唤,躁动便被轻易抚平了,齐故渊像只疲惫的恶犬,缓缓收起利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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