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已经很久不曾这般针锋相对——或着说,齐故渊单方面地刻薄。
齐故渊生疏了,陈柔的包容却依旧熟练,始终如一。
她还想埋怨陈柔,对方便似知道她的打算、猜透她的想法,「我很在乎你,不想害你受伤,所以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总是这样,以为先低头她就会原谅她吗?蠢Si了,天底下哪有这麽便宜的事。
齐故渊陷入沉默,就算陈柔慢慢松手也不再挣扎。陈柔不稳的呼x1声有些忐忑,良久後齐故渊伸手,黑暗中准确地轻碰陈柔发尾,语调中有种故作冷静的生y。
「你……你的头发,该剪了。」
在她们开始交好以前,陈柔一直是自己剪头发的。而齐故渊理发技术烂得跟狗啃差不了多少,以至於後来陈柔发梢总是参差不齐。
陈柔头发长了,却依旧能看出长短不一的痕迹。
「我知道。」陈柔握住她的手,「你有好好吃饭吗?」
齐故渊碰上她的脸,柔软又粗糙、温凉又滚烫,谎言与真实矛盾交错、丝网成结。像她、像她们、像所有无法宣之於口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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