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心底一软,她能想像陈柔在这一年里吃了多少苦、心里有多煎熬,也许她说些好听话安慰,对方真的会好受一点——可那样的话她就不是齐故渊了。
「傻子。」她张了张嘴,「你、你呢?」
「我也很好。这里伙食不错,b队里煮的好吃,典狱长也不会亏待我们。」
骗子,分明前几天才亲口说了自己吃不下、睡不着,可怜兮兮的。
自相矛盾的话语实际上合情合理。表里不一,口是心非,谎言的本质难以捉m0,令她无法控制自己。
她试探着,缓缓伸手从陈柔手臂下穿过,抱住她的腰,额头靠上锁骨。
「过好你的日子就好,g嘛整天担心别人?」她滴咕着,确定陈柔有听到。
片刻後陈柔才做出反应,手掌放上她後颈,起初只是温柔地按着,手指摩娑在发丝间。渐渐地她放重力道,低头将脸埋进她的肩窝,在书架掩饰下愈抱愈紧。
她好像能听到心跳的咚咚声,鼓动、燥热。
正要侧耳去听时,突兀的吱呀声碾碎了角落的温存。
陈柔松手的速度跟翻脸一样快,齐故渊回过神时陈柔已经退到一公尺外,消散的余温b拥抱前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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